地上的道姑奇怪地看着她们二人,嘀嘀咕咕的讲什么呢?段晓楼和陆江北离得最近,听全了何当归的话,隐约猜出了意思。
何当归坚持地低声问:“回答我!”
怀冬流着泪抓紧何当归的手,低声求道:“何小姐,你千万莫告诉别人,否则我在这里就没有活路了。如果不是走投无路,我也不敢去你屋里偷东西,我这孩子的爹不争气,才连累我出来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……”
何当归打断她的话,低声问:“告诉我,不论是男是女,不论有没有父亲,你都发誓会将他养大成人吗?”
怀冬愣了愣,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反复地问这个问题,只好点点头小声说:“这是自然的,哪有亲娘不想养自己孩子的,其实我偷东西也是为生孩子的时候留几个活命钱,何小姐,就求你行行好……”
何当归轻轻舒了一口气,挣开被怀冬抓着的左手……
她转头看一眼段晓楼,没有表情地说:“段大人,金锁已经找回,此事我不再出首告官了,就销案吧。至于失火之事,大概就是场意外,又没有人员伤亡,还请酌情轻判吧。我甚累,就先退下了。”说罢,她收好金锁,穿过烧得黑漆漆的厨房,往东厢走去了。
段晓楼看着那个纤细的粉色背影,心中滋味莫名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