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吃的,它有更大的用处,我就指望它了,等时机到了再告诉你。”
真静又问:“那为什么要又洗又烤的,你是怕药材不干净吗?”
何当归摇摇头,耐心地为她解释:“我刚刚挨个瞧过一遍,这些药材的成色都不够好,最淳的药性还留在骨子里,因此要三洗三焙才能出来。”然后又吩咐真静,“你也来帮忙吧,去倒一些酒来,把我从干货店买的那包大枣洗去了浮沉,浸泡到那一大坛子烈酒中。”
“早晨你自己跑进干货店里,就是为了买枣啊?你这是要泡药酒吗?”真静打开纸包看到了大枣,不由得惊呼,“好大的枣!这是什么枣啊?”
何当归把烘干的药材第二次浸在水中,介绍道:“这种大黑枣叫‘沙玉枣’,是西域品种的番枣,这九个枣就花去了将近二两的银子。话说今天早晨的时候,我不让你跟我进干货店,就是怕你这管家婆嫌太贵了不让我买,而我一时又跟你解释不清楚。”
“二两银子?!”真静竖起柳眉,尖叫道,“你说你花二两银子,只为了买九个枣?二两银子!咱们中午吃了那么多菜,又吃又拿的,还没花到一两银子!二两银子都能买一百多斤大米了!二两银子都能买十只老母鸡了!”
何当归刚想安抚她激动的情绪,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