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当归的食指刚好遮住了瓶上的“药师堂”,她爱惜地抚摸着小瓶,简略地回答道:“好药。”她可没有说谎啊,这一瓶可是段晓楼送给她补身的“好药”。
柏炀柏坚决地摇头说:“不吃,打死我也不吃!你要是敢逼我吃,我就大叫非礼!”
何当归一愣,脸上露出了遗憾的神情,柔声道:“道长不想吃吗?那不吃就不吃吧,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。”说着突然站起身来,左手扣住柏炀柏的肩井穴,右手扯住他的衣领,作势要将其拉开,吓得柏炀柏软声求道,“好姑娘,女大王,有事好商量!”
何当归说:“快磕头拜师吧!”
柏炀柏连连摇头:“你比我小二十多岁,要拜师也是你拜我!不如你拜我为师,我传你两样绝技,调迷香和闺房秘术,怎么样?保管让你未来的夫君只喜欢你一个,不喜欢别的妻妾!”
何当归手下狠狠一扯,柏炀柏的破衣服眼看就被扯开——柏炀柏脸色一白,低声叫道:“师父在上,请受我一拜!师父让我磕头,也要先解开我腿上的穴道啊!”
何当归左手拍了拍他的环跳穴,右手还是扯着他的衣领不放。
柏炀柏觉得麻木的下肢渐渐有了知觉,眼睛咕噜一转,突然扬声大声笑道:“哈哈,哈哈哈!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