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来有条不紊的,你也用着顺心舒心,你说是不是?”
何当归点点头,轻笑了一声:“嬷嬷说的很在理,那就算了吧。咱们明天一早还要赶路,嬷嬷你旅途辛劳,请再饮一碗红果茶解解乏,我这就让蝉衣送你去北院偏房用斋饭。”
汤嬷嬷笑道:“三小姐的巧手做得茶,就是十碗我也饮得下。”
“呀,不好了!”何当归突然隔着面纱捂唇惊叫一声,然后瞪眼去瞧汤嬷嬷手中的茶碗,大叫道,“嬷嬷,快把碗丢下!”
汤嬷嬷奇怪地把碗放回桌上,问:“怎么了?”
何当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然后又去看汤嬷嬷的手,抱歉地说:“对不起啊嬷嬷,刚刚我忘记了自己手上有痒粉,就去给嬷嬷端茶了……你的手捧过我端来的茶碗,你,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吧?”
不说还不觉得,三小姐这一提起来,汤嬷嬷竟然真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开始发痒,而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真的就像三小姐之前形容得那样,痒的感觉是从骨子里面生出来的,是一种钻在骨子里的奇痒。汤嬷嬷也像何当归之前那样,两只手开始又搓又挠,感觉非常地难受。
何当归沉默了片刻,从窗外喊道:“蝉衣,快端一盆清凉的泉水来,给嬷嬷洗手!”
汤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