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事实上,从何当归这个角度看过去,对方仿佛正在用一对鼻孔看着她。聂淳点点头,接过信封转身就走,却在转身后从鼻腔中哼出的两个字,清晰的让人难以假装听不见,“傻帽。”
何当归脸上不动声色,只是略略挑眉,汤嬷嬷好心地安慰她道:“没关系,他不一定是说你。”
何当归挠挠腮帮,转移话题道:“老祖宗刚刚不是想知道那个梦的详细内容吗?反正就算咱们不坐轿子改乘马车赶路,到底也撵不上聂叔叔的脚程,还不如先暂缓起程,让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老祖宗言明,也好让老祖宗去一去满腹的疑惑。”
汤嬷嬷点点头道:“正是这个道理,反正咱们紧赶慢赶地回了家也帮不上什么忙,大少爷聪明强干,就让他忙去吧!”
“好,我也想好好听听逸姐儿做的这个梦。”老太太脸上露出疲色,舒一口说气,“赶了一夜的路,这会子口干的紧,随行的车马人员都在前面路口的茶寮歇着呢,阿绩,你也给我取些清茶来润润嗓子。”
汤嬷嬷连忙拦道:“不行不行,那间茶寮是何等地方,那里面煮出来的水还不如咱家里的刷锅水干净,回头喝了要闹肚子疼的!老太太,老奴记得山上有几条溪水还算清澈,我这就去速速打一些溪水来给你解渴。唉,出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