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同门。”
原来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,而是几年之后,将会被人称为“天下第一酷吏”的锦衣卫指挥佥事耿炳秀。此人天性邪恶,城府极深,并兼喜怒难测,平日里跟普通人一般冷静正常,可少数几个熟识他的人却知道,他的心里其实住着一个嗜血的妖魔,遇事睚眦必报,杀人手段极尽残忍。
耿炳秀张口一笑,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,道:“师弟你说哪里话,我疗伤期间乐得不出门,只要伙食满意,有酒有肉,我就绝不在罗府里乱闯,如何?唉,你别用这种眼神瞪着我嘛,我又不是见人就杀的凶徒,就像刚才有一个女人挡了我的路,我也只是将她绊进水里,并没有扭掉她的脑袋啊。咳咳,该死的,不知是哪里来的妖童,竟会使用江湖上失传的长风诀,差点就要了我的性命!”
“妖童?长风诀?”聂淳皱眉,他虽然知道有一位会使长风诀的世外高人,却从未听闻此人收过弟子。
耿炳秀痛苦地按着胸口,边咳边说:“十几日前,我和属下在兔儿镇遇到了一个阻挠我们办案的刁民,他以铜具遮面,不露真容,不过看其身形听其声音,咳咳,应该是个年纪小于十二岁的小孩子。那日追到山脚下就被他逃了,满山遍野的找了好几天都没把他挖出来,咳咳,前日里我独自来扬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