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问他意见,转身去桌案上的果盘里摘来两条细长的叶子,把叶子交结成十字状,又将其中一头递给对方,说:“斗草吧,谁赢了谁先手!”孟瑄先是一愣,进而自嘲道,自己已经沦落到喝加糖的果汁、然后跟小女孩玩斗草的地步了吗?
两人的手各持草叶的一端向后拉扯,“啪嗒”一声,何当归手中的草断了,于是她点头道:“你先下吧。”反正就是让他二十子,他也休想赢自己。
这时候,保定伯起身去更衣,老太太连忙走出大殿找到了汤嬷嬷,一口气连问道:“红姜,你们在搞什么?怎么还没开宴?英姐儿琼姐儿和前哥儿呢?二儿媳妇她人呢?刚才上的葡萄汁客人们都不爱喝,还有别的饮品吗?”
汤嬷嬷苦着脸摊手道:“厨房管事五天前才新换成了阳戊家的,如今她什么都没揽上手,又逢上这样的大宴席,厨房里就更乱成一团了,只好请客人们再稍待片刻吧。让他们空等着也不成样子,可是咱们家里的爷们儿少,舞姬歌姬的一概皆无,要不然,我把那一帮子给四小姐唱大戏的戏子叫过来唱上几场?”
老太太摆摆手说:“如今他们都在下棋,玩得正在兴头上,芍姐儿那些戏子唱的戏我一听就脑仁疼,明儿把那些人全打发了吧,芍姐儿她从道观回来的时候也该去书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