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不能在自己如此虚弱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,所以他的茶色眼瞳绝对不能给她看。
因此,经过这一番计较之后,宁渊紧闭着眼睛,闷闷地说:“我有点困所以不想睁眼,你治你的不用管我,反正你要负责把我治好,治不好我就躺这里不走了。”
何当归闻言柳眉倒竖:“凭什么!”他怎么像个无赖一样?
“凭什么?”宁渊冷哼道,“就凭打伤我的是你的‘段哥哥’,你这位‘何妹妹’当然要负责把我治好喽。”
“段晓楼?”何当归讶异地挑眉,“你跟他打个什么劲儿,你现在不是正冒充陆江北的弟弟吗?”反正旁边站着参观的小游什么都听不懂,她索性说这样的秘密之事也不避讳着小游。
宁渊有些不悦,忍耐着没有睁开眼睛,冷哼道:“哪个扮了陆江北的弟弟,你不是已经猜出我跟陆江北他们有嫌隙了吗,哼,”说着他话音一转,酸溜溜地说道,“虽然我被他打伤,不过你的段哥哥也让我挂了彩,你一定很心疼吧?”
纤指中的银针立刻扎得他倒吸一口冷气,何当归佯怒道:“什么哥哥妹妹的,你胡说些什么,我跟段世子今日才第一次相识,你快交代,你为什么要打人家,你伤的人家重不重?”他们这些有武功的人真是麻烦,有什么不痛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