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那刺客未喝一口茶,你那珍贵的茶露岂不是只用于我一人身上了?”孟瑄头一次坐在女子的妆台前梳头,觉得倍感新奇,于是伸手将台上的妆匣拉过来翻看。
“非也,茶露最妙的一点就是不止喝了管用,连用鼻子嗅到也能起一些作用,只不过发作的慢而已。至于老太君为何没事是因为——若单独用安息草,那么只对武功高手管用;若单独用茶露,那么对任何人都管用;可若是先吸了安息草,再去饮茶露,普通人会二者中和,因此安然无恙,就像老太君那样;而像你这种身怀内力的人喝了茶,却会催化开安息草的药性,立时变得不能走路甚至不能动弹。”
何当归自己给自己梳头的手艺不佳,但给别人梳头还勉强过关,不一会儿就给孟瑄梳好了一个发髻,然后打算将他扯到桌边坐下,给他倒一杯茶扮成来串门儿的客人,可是这厮对她的妆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在妆台之前坐得稳如泰山,像千斤大佛一样怎么拽都拽不动。
苦拽无果,何当归只好嘱咐他说:“只要一来人了,你就撑着妆台站起来,背着手装作欣赏我家房间布置的样子,你若是听话,等我有了空就用银针帮你活一活血,助你尽快排出药性。”
孟瑄挑眉看她一眼:“昨天你不是说没办法帮我解去药性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