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由你来说明一下吧。”
何当归微笑道:“我听到的那番话的内容委实惊人,直让我疑心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,或者真就是我耳朵有什么毛病呢,因此请先生恕罪,我断不敢把那番话鹦鹉学舌的讲出来。钱二小姐的指控声犹在耳畔,指我为寻隙报复的小人,要毁坏她姐妹二人的名誉,更是令我又惊又愧,再不敢多言的。”说完垂着脑袋站到了廖青儿身边,而后者冲众人嘿然一笑,说:“她胆子小,刚才被钱水仙吓到了,不好意思,我们俩就此谢幕了,你们继续。”
郑先生为难地看向鲍先生,目击证人被封口,证物又涉及隐私不能拆阅,难道事情就卡在这里了不成?而鲍先生又下意识地去看孟瑄,听说他这两年在北方勘破几宗大案,奇招怪招层出不穷,颇受他父亲保定伯的倚重,对这样的溺水小案,他肯定比书院里这帮人有办法吧。
果然,孟瑄很识时务地开口了,问那个蹲在地上诊病的李郎中:“老先生,这位小姐的情况如何,有没有生命危险?”
众人这才想起,“嫌疑犯”钱牡丹随时就变“死者”了,应该先把她救活再追究责任才是,于是众人皆期待地看向李郎中。只见那李郎中时而点头,时而摇头,让众人悬了一回心,他才拈须作答,沉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