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来了!”一个青衣书童捧着一张纸跑过来,举给鲍先生说,“钱牡丹小姐的特招生申请表来了!”鲍先生接过看了一眼就递给郑先生,同时扬声对众人说:“上面写着钱牡丹是通水性的,字迹也是钱牡丹本人的,因为她的字距间隔很大,而且字体垮散,所以我对她的字很有印象。”
“来了来了!”另一个青衣书童拽着一位老者的衣角跌跌撞撞跑过来,远远叫道,“李郎中来了!”老者须发皆白,看起来至少有六旬,他跑得气喘吁吁,顾不上歇气就蹲到地上的小姐身边开始诊治,而何当归亦结束了“穴位按压急救治疗”,站起来给李郎中让位。
鲍先生看向这个适才异彩绽放的少女,问出了大家共同的疑问:“何同学,为何你能仅凭着钱牡丹落水前的一个表情动作,就能如此精准的推断出她是自己自愿跳水,而非失足落水的呢?你知不知道,她为何要行此有悖常理之举?还有,你怎知道钱牡丹没有死?钱牡丹的情况怎样了,她没有生命危险吧?”
何当归像一朵无尘青莲一样立在众人之间,徐徐为他们释疑道:“先生和各位可能都知道,我脑筋愚钝,自然想不出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事,但是刚才诗会中途,我曾路过钱氏姐妹的身后,无意中听到了她们的一些对话,因此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