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裹着襁褓、缠绕着长命锁的女儿的小小尸身打捞出来呢?
呵呵,“蛊”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呀,难怪世人都是谈蛊色变,不过再可怕的东西也只是一个东西,一件工具而已。最可怕的还是人心,东西可以在书本上一条一绺的描述得清楚详细,可是人心难测,再高明的相面识人的相士,最高不过国师齐经和其子齐玄余,他们也只能掐指算算人的前世今生,算算人这一生的坎坷,也不可能剖开人的心看看里面长了些什么样的毒草。
那些恶毒、傲慢、嫉恨、愤世嫉俗和一切负面情绪的毒草在心中攀爬,造就了耿炳秀、曹鸿瑞、何敬先、孙湄娘那种人,并把他们的毒草种子向世间播撒,让更多的人像他们一样长草……现在,她自己的心上有多少草了呢?步步为营的算计罗府二房之人也就罢了,眼前坐在她身边的那个少年,是她传道授业的小师父呀,她怎么可以为了让自己脱困,就用色相诱惑于他,骗着他救自己脱离苦海呢?
不行,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,否则就算有朝一日报了仇,她也会变成第二个孙湄娘,一生利用着她的丈夫罗川谷,一个她完全不爱的男人。
在水牢相会的那次,孙湄娘得意的向自己透露说,她年轻时也曾怀过一个罗川谷的儿子,不过因为何敬先的一封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