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有弹性,完全不似中年男子的肌肤色泽,于是她回头指挥孟瑄,“我饿了,你去饭堂给我找两个包子来。”
孟瑄不她的上当,他双臂在胸前闲闲交叠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说:“饿了就一起去吃,我哪儿也不去,你想给他治伤就治吧,不过我要在这里看着。”不慎捏断了柏炀柏的骨头,他也感到很抱歉,毕竟柏炀柏刚才还帮他说了两句好话。不过没想到道圣柏炀柏如此不堪一击,才用了不到一成力就将他捏成重伤了,简直像陶俑一样脆弱。行走江湖多年,他怎么还健在?
何当归支不走孟瑄,只好回头继续劝说柏炀柏脱衣服,柏炀柏眼见瞒不过,只好坦白道:“何丫头,我真的没受伤,刚才捏断的是我用陶土做的垫肩,唉,本来是想赚一次孟小子的道歉,让他以后对我恭敬一点,没想到就这样被拆穿了。”
孟瑄恍然,难怪刚才入手的质地坚硬,他还以为柏炀柏练成了一个比较易碎的金刚不坏体,原来是陶土啊。孟瑄微笑道:“只要道长你将‘我妻子’去你家里沐浴的前因后果、以及中间过程详细道来,我愿意向道长你郑重道歉,以后再见面之时也会对您毕恭毕敬。”
孟瑄早非昔日的那一匹洒脱闲奔的神骏白马,如今的他像一头长着犄角的犟牛一样,揪住了这一点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