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,还以为我发现你的秘密了呢。”
何当归怔愣,正要说些什么,却发现展捕快和他的属下正在细细搜寻山谷,而且直往他们这里过来,估计是在寻找刚才打碎展捕快刀的神秘人。那些人搜得很有规律,一人一块儿片区,用长刀搂草,用火把照树,照这样下去非发现他们两个不可,而柏炀柏又顶着一张不能见人的真脸。
何当归转头问柏炀柏:“老伯,你能飞吗?咱直接踏着树冠翻过这个山头,去山那边的课舍。”她知道柏炀柏的武功水平只比前世的她略好些,所以对他期待不大,可她也是泥菩萨过江,飞得玄玄乎乎的,不可能带着一头泥猪一起飞。
柏炀柏摇摇头,严肃道:“只有鸟人才会飞,我才不去练那些无用的轻功。”说着他自怀中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样的东西往脸上粘,手法非常之熟练,只花了一个香火头的瞬息,他就打理利索了,摇晃着何当归的胳膊,尖着嗓门撒娇道,“小姐,我们快下树吧,老太太她们该等的着急了,等着你回去解释,为何要毒害二房的子息呢!”
“槐、槐花——呀!”何当归正震惊于三个月不见的槐花的笑靥突然出现在眼前,下一刻,毫无防备的她竟然被对方从树丫间推了下去!
她可以一个旋身或者一个跟头稳稳落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