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这石锁是杀人不见血,呃,血流如注,总之是很毒。”
老太太气得猛捶腿:“快把锁给逸姐儿拆了,谁让你把这种东西拿上来的?来人,快给我一把火烧了那锁!”可听完了芠三婆的话,一时竟无人敢上前拆锁。
芠三婆眨巴两下焦黑而老迈的脸上唯一晶然发亮的双眼,纠正老太太说:“这锁是石头做的,点不着的,其实这块石料挺好的,用途广泛,烧了干嘛?”说着拍打了两下石锁,又把何当归拍出一些血来,“啪嗒啪嗒”地滴到地上,关墨看得目睁欲裂,一手掐住那黑脸婆的脖颈,咬牙问:“你开不开锁?!”
“呀呀!小孩儿欺负老人家哪!”芠三婆翻着白眼,吐着舌头,厉声惨叫道,“大侠饶命!老婆子俺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,是丁管事让俺调出库存里最沉的那一把石锁来,她看了几副一百斤以下的都不满意,非得要个一百五十斤的才行。俺跟她说,这副锁头压一个就死一个,因此已经多年不曾用了,连绿毛毛都长出来了。可她摆了摆手说,二太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就是要一口气压死三小姐,让她不能翻供!你要索命的话找丁管事去,俺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倒夜香的老婆子,上有老下有小,大侠饶俺一命吧!”
丁熔家的脸色五彩斑斓,颤抖地指着那个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