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和一时糊涂犯下的错。”一边说,一边竟然作势向何当归扑过来。
何当归连续闪开两次他的狼扑,一边专注地夺回自己的袖子,一边好心地提醒关墨:“二公子,你的发髻上落了个飞蛾,好大一只的那种,翅膀一扇一合的好可怕。”
关墨闻听此言,行动僵硬了一下,干笑道:“妹妹你开玩笑也要分场合,眼下情形如此恶劣,咱们什么都别管了,你先跟我……”
“呀!”堂边伺候的石榴突然抱住了头,原地跳脚喊道,“有蛾子!大蛾子!好可怕!不要啊——”
关墨立时打了个激灵,他松开何当归的袖子,也像石榴那样原地蹦了两下,然后足下发力施展了轻功,一溜烟飞出去。何当归眺望他远去的背影,然后回头看一眼堂上略带诧异的三人,一本正经地说:“真的有飞蛾,藏于他的发髻后面,所以你们看不到。”
孙氏发出不屑的冷哼,真是个没出息的男人,七尺的大个头居然还害怕一只虫。何当归,你还不跪地求饶吗?就算你没尝过百斤石锁的滋味,你也该听说过有丫鬟被生生压断了一条胳膊的事迹吧?不见棺材不掉泪,真是天生的贱命!
少顷,丁熔家的领着个面色焦黑的老婆子往正堂赶来,只见丁熔家的脚下生风,走得极快,而那个老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