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的夫妻?她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厌烦!
有时候,对着他那一张呆板没有表情的脸说上几句话,她就有一种恨不得随手抄起一个花瓶,狠狠磕在他脑门上的冲动!这个没用的软蛋男人,活该戴一辈子的绿帽!哈哈!
上一次罗川谷对她发了脾气,是因为她偷抓了几副药,流掉了他的儿子,当他发现她是故意那么做的时候,他气得一边满屋乱砸东西,一边痛苦地问她为什么。她才不会告诉他,她的老情人何敬先给她写信,约她去野外幽会,她怕带着个大肚子碍事。
彼时,她一边往指甲上涂着漂亮的蔻丹,一边用鼻音告诉他,赵相士说了,这个时节和时辰怀上了,生出来的那儿子,将来一定是败家子加不孝子,长大了还会来谋害他老子的性命——就跟某个人一样。罗川谷立时就像撒了气的球,一点脾气都没了,就这样让她蒙混过关了。可是等她打扮得漂漂亮亮,又香又白,把小肚子保养得平坦光滑时,她左等右等,那个说好了要来跟她幽会的何敬先,始终都是远在天边。
再上上次,罗川谷对她发脾气,是因为她在洞房花烛夜里没有落红。一夜缠绵后,第二天早晨他将干干净净的雪白罗帕丢在她的脸上,面目凶狠狰狞地问她,这是怎么回事,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?她当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