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堂上,老太太又连喊了两声,还是无人把芠三婆给押进来,让老太太心头的疑云越酿越大,假如那婆子只是个满嘴胡羼、吃醉酒说疯话的酒鬼婆子,那怎么内院里突然就冒出来一大帮子外院的护院?平日里,就算自己用信号弹急召,四大护院飞速赶过来也要盏茶工夫,怎么丁熔家的一喊就有呢?若那婆子是胡说八道,那么被冤枉的丁熔家的不是应该立刻按住她,跟她对质吗?为什么要召来一大帮子人,想当场将那婆子给打死?难道真的是……杀人灭口?灭的什么口?二儿媳妇要杀逸姐儿?她为何要杀逸姐儿,甚至不给逸姐儿一个自我辩白的机会?
丁熔家的满头都是细密的汗珠,不行,一定要将芠三婆拉出来对质,否则自己百口莫辩也就罢了,若连累太太在老太太心中的形象受损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!想到这里,丁熔家的扬声冲院外喊道:“钟奇!你们几个马上把那芠三婆给带进来!”
话音一落,立刻就有两个穿护院鱼鳞甲胄的彪形大汉敏捷地跑进内堂,其中一人回道:“对不住,让那婆子给跑了,她太狡猾了。”
老太太的面色沉如水,寒如铁,微微哆嗦着两片嘴唇,一时竟讲不出一个字来。
孙氏受到老太太的耳提面命多年,好比是老太太肚里的蛔虫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