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公子应该是喜欢她的吧,风公子应该可以给她一个真正的家吧,她应该为风公子那样鹤立鸡群的出色人物而心动吧。可是,她总是留给那人一个无情的后脑勺,然后继续走着她的刀刃。
现在的她也是这样吗?明明伤口很痛却说不痛,明明被那些话刺伤了,却用看似无情的冷漠藏起伤口。
“二夫人,我想您扯得太远了,”潘景阳指出,“我们现在讨论的是芠三婆这个人,芠三婆的话有几分可信度,跟三小姐又有什么关系呢?三小姐她也是受害者,如今背负笨重的石锁,双肩被生生磨去一层血肉,她怎么会跟芠三婆是同伙呢?就算二夫人你觉得受了委屈,也不必攻讦三小姐,拿着她来撒气泄愤吧?遗言是芠三婆写的,是我公布出来的,二夫人您有什么不满都冲着我来好了。”
丁熔家的冷笑:“那不过是她的一出苦肉计,芠三婆说什么石锁上面有麻风、天花,可她却还戴的那么安然,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吧,”说着转头看老太太,“您瞧瞧吧,假如那石锁真的有毒,她至少应该哭叫两声,跳起来抖两下吧?所以我猜,她跟那芠三婆一定是同伙,那个石锁也根本没有毒!”
老太太望向外孙女,此刻她顶着锁立在门边,的确像丁熔家的说的那样,她面容安然,没有一丝接触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