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未戴过石锁的人。下一次,丁管事戴上一副十斤小锁,原地跳两下给我看,我就服了你。芠三婆惨死,我是下一个,还有润香,还有花姨娘,迟早有一天,凶手会露出她的真面目,等她剪除所有不驯服的人的时候。”
那声音冷冽如一把冰刃,一时竟让丁熔家的无法接话,因为她还是首次遭遇上如此犀利的何当归。
潘景阳皱眉,慨然道:“什么都别说了,三小姐,我先把此锁劈开,让你解放出来!”说着大跨步走上前,右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,见三小姐不自觉地退后了半步,他出声安慰道,“莫怕,我不会伤到你的,让我试试看。”
潘景阳正要拔刀,夜幕中突然有一人踏空而来,一身雪衣,成为黑夜中醒目的亮点。那人一边挥着一把折扇,一边叫道:“潘护卫你不要擅动,让我来吧!”话音刚落,他的人已经从百丈之外的远空中,几步滑翔到了正堂门外,他舞着钢骨扇立在何当归身后,轻笑道,“何家妹妹别伤心,心疼你的不只有你母亲一个人,在下对你也心疼得紧,我来帮你将这见鬼的石锁弄走!”
来人是风扬,他不等何当归回话,就用折扇搭上了何当归颈上的石锁,而右手则甩出了一个锦袋,将何当归的头整个套起来,同时安慰道:“莫怕,我不会伤到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