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冷嘲的清眸,孙氏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知道,这全部都是你设下的陷阱,全部都是你在暗中捣鬼陷害我!你这个有爹娘生、没爹娘教的贱种,心如毒蝎、内藏奸诈的野丫头,你不得好死!”
老太太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孙氏,惊得说不出话来,这样的孙氏何其陌生,口中大放厥词,像一个市井泼妇一样用最恶毒的咒骂去宣泄情绪,那个贤淑灵巧的二儿媳妇去哪儿了?
丁熔家的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膝行到孙氏身边,环抱住她的腰身,仰天哭道:“小姐您是清白的,老天是知道的,老天爷都睁眼看着哪!像何当归那种手段卑鄙下流的贱婢,一定是她买通了那个不得好死的芠三婆,合谋串供陷害你,她不会有好下场的,她一定会遭雷劈的!”边哭边仰头去看老太太,悲戚地叫道,“老太太,我家小姐自入了罗家门,上勤勤谨谨侍奉公婆;中操持家务,给二老爷打点一切,甄选美貌女子伺候他;下生育了二小姐四小姐,她可一丁点儿错处都没犯过啊!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,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?您怎能听信外人的挑唆,就这样冤了她,将她十几年的功劳和苦劳一笔抹煞了呢?”
老太太闻言真的有点动容,是啊,孙氏这十几年在罗家操持家务,几乎没有什么错处,这样一个仕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