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发生过什么?”
何当归急了,伸出一只手掌,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听:“有个叫宁渊的人治伤借住在罗府,我在竹林见过他一次,彼此说了三句话,话不投机就各走各路了。第二次见他时我受了一点伤,被他捡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,他说看到了我的裸足所以要收我做妾,我一时恼火就骂了他,第二天见面时又骂了一回。而我发现他可能是私离封地的藩王,所以谎称我乃一情报组织的成员,若他不安分老实,再提什么妾不妾,那我就要揭穿他的秘密,他狗急跳墙要来杀我,我就对他下了毒,自己伺机逃走。就这样了,我只见过他这么多次,后来再见面都是公众场合,彼此连话也没说过。”
柏炀柏叹气道:“听糊涂了,这么一听,你好像就是他的路人甲嘛,反正现在我回忆起他玩那绺儿头发的神色,真是深情款款得不行。丫头,我的意思是这样的,你真的不适合阿权那种男人,不管他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,不管你的本事对他有多大的助益,你们都不能在一起,否则的话你会受伤,他也会后院起火,你觉得呢?”
何当归用力点头:“完全赞同!”
于是柏炀柏接着分析道:“可他又是个拧死筋的人,认准一样东西不撒手的性子,要想绝了他的念头你就必须要嫁人。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