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?好吧,就算查出花姨娘之事与我无关,一条‘不敬长辈,陷害舅母,挑拨舅舅舅母夫妻关系’的罪名,就够我好好喝一壶的。”
柏炀柏皱眉:“那怎么办?要不我帮你去求个情?”说着摇晃着扇子拔腿就走。
何当归连忙拦住他,没好气地说:“你傻了?我这是在假设最坏的情况,现在又没发展到那一步,你去求情不是主动揭我的老底吗?再说倘若真的发展到那一步,求情有个屁用,真风扬来求情都没用,孙氏这两年因为她弟弟很争气,腰杆子越挺越直,嗓门越来越响亮,寻常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了,只要抓住我的把柄,她是断断不会撒手的。你没瞧见,刚才几桩罪名安到她的头上,她还兀自诡辩,底气充足得很,所以你还是别以武九的面目出现了,我觉这是一招瞎棋。”
“好吧。”柏炀柏点头答应了。
何当归叹气:“第二个最大的败笔,就是你扮成风扬出来帮我,行止间对我态度亲密,言语间又处处维护于我,最可气的是,你还嘴犯贱跟老太太提亲,她现在心中肯定有想法了。我怕她稍后会去找风夫人商量,让我或罗白芍进风家门给风扬做妾,柏炀柏,此事是你闯下的祸,你要负责摆平才行。”
柏炀柏老实巴交地眨巴着眼睛,问:“那你想让我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