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所误会,连忙又解释说:“何家妹妹你不要多想,我们那时候年纪都小,连男女之事都不通,怎么会对男子的身体有什么绮念呢?我们只是同寝同眠,仅此而已。”
“哦?”何当归看向常诺,讥讽地问,“那两位小公子是什么时候开的窍,懂得了男子之间是怎么回事的呢?”
这丫头小小年纪,倒是一点都不害羞避讳,常诺蹙眉道:“在我们发展到那一步之前,我就已抽身而退了,有一天我告诉他说,我觉得伺候我笔墨的那个丫头挺清秀的,说话挺风趣的,而且觉得男子还是应该跟女子好,才能开源活流,绵延千代,否则,这世上为何有男人和女人这两种人呢?跟他说出这些话后,我的心中很忐忑,生怕他从此就跟我绝交了。可他还是跟从前一样同我交好,只是他仍然不喜欢女人,宁肯宠幸两三个涂脂抹粉的小太监,也不肯要周菁兰她们几个。”
何当归笑得灿烂,除了眼睛,她的整张脸都在笑,她笑问:“这么说,风公子你对这位昔日‘恋人’仍不能从那种‘状况’中脱离出来而感到愧疚和担忧,所以,当他对我表现出兴趣之后,你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送给他治病喽?”
常诺细细端详着眼前的美貌少女,不明白那一副如花的面容下有着怎样的魂魄,遭遇过怎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