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里的萧条景象,一时激愤才说出刚才那些话来……我代他向你道歉。”
何当归抬起眼皮瞧了孟瑄一眼,忍不住问:“段府的萧条景象?为什么……会萧条了呢,不是从伯府变成侯府了么……”难道先后两场丧事就让一个公侯府第一蹶不振了吗?
孟瑄把昏迷中的兄长孟瑛打横抱起,摇头道:“我所知也不是太多,似乎是段晓楼把府中人员都遣散了,人稀少了自然就萧条了。”看到何当归紧握茶杯的纤纤擢素手,他不由劝道,“那些都不关你的事,你别挂在心上,你跟段晓楼已分开两年,他出什么状况你都不必负责,也无须太过内疚。我哥他这些日子脑子都有点犯糊涂,我会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。”
等了半天,等不到何当归再开口,孟瑄冲她点一下头,道句“走了”,抱着尸体样直挺挺的孟瑛就走了。走出几步,不闻何当归的道别声,他又刹住脚步,回头道:“其实我这次住进罗府,是为了更好地操办提亲一事,你放心,我一定办妥此事,让你免受‘仇家’困扰。”
何当归心中百绪陈杂,一时既没拒绝他自作主张的好意,也没对他的友情赞助表示感谢,只是盯着手中茶杯里的明亮茶汤发愣。原来不知不觉间,她这个来自前世的索债者也欠下了巨债,瞧吧,那个孟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