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?”
这些事全都是何当归两世中闻所未闻的事,她对何家的一切认知全都是偷听老太太汤嬷嬷的家常听来的,而老太太她们又是从母亲和几个陪房嬷嬷那儿打听来的,在她们的长篇大论骂何家人的家常话中,从未有只字片语提过她出世时发生的异事。尽管这一世在她的努力下,跟母亲的关系亲近了不少,母亲也从未跟自己透露过这些。
何当归默默听着齐玄余的陈述:“当归,当归,是一种药材名,而何当归却不是得名于此。我听何老夫人说,在何家给何当归办的满月酒宴上,何敬先居然把燕王请到了场,席间燕王口占李商隐之诗,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。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于是襁褓中的小女婴就有了‘何当归’这个名字。”
齐川笑道:“我还是喜欢叫她清逸姐姐!”
“席间何敬先从女婴的颈上拆下一块拇指大的美玉,敬献给燕王鉴赏,说是他女儿出世时握在手中,从胎里带出来的。”何当归蹙眉,玉?齐玄余不紧不慢地说,“据何老夫人说,在满月宴之前,她都不知有这么一回事,只是酒宴上远远瞧了那块玉两眼,但见清透润泽,色呈淡绿,非常漂亮。燕王只看一眼就爱不释手,愿出重金买下那块玉,说是长公主临安公主的女儿满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