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都瓯烂了,打眼一瞧就是埋了十几年的东西。这些都不算,最恐怖的是那些铰着豁口的纸钱,全部都是崭新洁白的新纸钱,也就是说,最近有人往我的院子里埋纸钱!”
“最近埋的?”老太太蹙眉,“这么说,川芎的嫌疑不就没有了么,她已半年没回家住过,前段时间还捎来一封家书,说添了个腿寒的毛病,一时不能挪窝,今年过年就不回来了。”
孙氏的声音嘶嘶的有如毒蛇滑行:“老祖宗,罗川芎是没有回过罗家,可,她有个女儿住在罗家呢。”
老太太仿佛被针扎到一样,猛然往后一缩,眉头绞得更深:“你胡说什么,逸姐儿她一个小孩儿,怎会跟这些事扯上关系,上次你非说她给花姨娘下药,结果不也出来了么。马大夫说了,花姨娘疯掉之前,曾塞给他银子作伪证,撒谎说她的胎象不稳是吃药吃出来的,可事实上她的胎位偏移跟安胎药毫无关系。老身念着花姨娘肚里还有孩子,人又痴痴傻傻的,也不跟她计较了。这件事你们二房全冤了逸姐儿,害她大病一场,到现在还不能出门呢!”
经过上次的事,老太太现在打从心底的产生点条件反射,总觉得孙氏只要一张口说何当归的过错,那十有八九就是看何当归不顺眼,借着由头整治她。何况现在说亲的人就在殿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