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发觉。那年我离开扬州的时候,悄悄潜进罗府福寿园的茶水间,偷走了你做坏的那一罐红果茶,放在我的案台上当糖果吃,每天吃一片。据熠彤说,那味道甜得腻人,可我吃到嘴里却是苦的,熠彤说,是我的舌头坏了……”
“求你别说了!”何当归连连摇头,看着孟瑄胸襟上铺散的一片红,难过地说,“你这又是何苦,我不值得你这样伤神,你这次要是能留得命在,以后不要再这么傻了,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!”
孟瑄固执地要把积攒良久的情话讲给这个小小逸,他历数着自己的偷盗行径:“我还偷走了你一缕发,我闻上面的无忧香闻了好几年,每次一闻,我的烦忧就消散了,可熠彤说,那缕头发一点香味儿都没有,是我的鼻子坏了。你托寄给你母亲的细棉护腰和护腿,被我偷换成另外两个在布庄里买的,然后,我把你亲手做的护腰护腿私自昧下,每天夜里戴上睡觉,于是,熠彤又说,我的腰和腿是不是也坏了。小逸,我的这些毛病只有你能治好,你愿意给我治病吗?”
何当归点了两下头,旋即又摇一摇头,道:“其实我骗了你,我嫁给段晓楼之后没有病死。”孟瑄这个大情圣加大傻瓜,再这样痴恋下去,他会把他的命送掉的,她要把自己的女神形象打破,让他从他的爱情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