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什么‘冬日观冰花,别有情致’,结果我来了却不见她踪影……呜呜,这怎么能怪我呢?我一名弱女子,落入淫贼手中,我又能如何?呜呜表哥,求你别过来,求你救我离开这里!”
被称为“淫贼”的宋雪二人汗颜,宋非爬坐起来,叹气说:“廖少你还是冲我来吧,只怪我酒喝得太凶,非要跟段少拼酒,大醉后就开始想女人,恰好看见她站在外面,就一把捉了进来。开始确实是我强迫她的,她要咬舌,让我点了哑穴,此事原也怪不得她。我不躲不逃,刀就在那里,廖少你随便来吧!”
“哦?”廖之远又笑,“你不是说你乃逢场作戏,连她的姓名都没问过,也不预备给她名分,怎么现在又反过来帮她说话?莫非,这就是‘一夜夫妻百夜恩’?”说着这话,他真的向桌上的马刀走过去。
雪枭听得廖之远的语声冷嘲,十分不善,怕他会真的一刀杀了宋非,连忙劝架说:“大伙儿都是过命的交情,彼此都救过对方的命,也被对方救过不止一次,何必要如此行事?这原本就是一场误会,没人希望这样,若我们知道此女跟你有关,一根指头都不会动她的,可她在这里睡了一天一夜了,也知道我们全是锦衣卫,却半个字都没提到过你,连她的姓名都没提过。”他说到这里,觉得此事有古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