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色也昭示着他现在处于虚脱状态。
何当归回身跪坐在床边,像拜死人一样双手合十,低头说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今日也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,更不是存心这样做,当时我很想松开你,可手仿佛黏上了一般,完全不受控制。你是被动的,我亦然,真的真的……很对不起!”
杜尧轻轻说:“我不后悔,抱过你一次,我也没什么遗憾了。”说完,轻轻地阖了眼。
见状,何当归满面焦急,用未受伤的左手使劲拍打他的面颊,呼唤道:“杜尧!杜尧!你振作一点,你不会有事的,先治好了伤再说,我一找到那位师父学会‘逆向传法’,我就立刻来还你,真的,我待会儿给你打张借条!骗你是小狗!”
杜尧倦怠地睁开眼,轻声抗议道:“我已经是伤员了,小姐你的手劲能不能小点儿,我只是想稍微睡一下。”
何当归又合掌拜了他一回,说:“请好好保重,我会再回来找你的!”然后回身,从陆江北和高绝之间的空隙中钻出来,面向已被她和杜尧之间的“生离死别”震撼到的两个人,再次合掌一拜,恳求道,“请救一救他吧!”
高绝冷然逼视着床上裸着上身、面带微笑的杜尧,如是一刻,却不肯动手救人。陆江北叹口气,探手到被下面,去找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