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他又转而望向高绝,“你不是另结新欢了吗?肯定不会拦着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吧,老高?”
高绝默然片刻,然后咳嗽着说:“你给她留一条命,瞧把段晓楼急成什么样子了,你就,咳咳……先把她关在地牢里,等来自敌人的危机解除后,再说别的。”说着掷出一串钥匙,向着廖之远和何当归所在的方向,那钥匙飞得极缓慢。
廖之远自己不接那一串钥匙,却掌握着何当归的手去接那晶亮的凶物,玉手触上钥匙,彷如抓到了什么咬人的东西,甩了两次才甩脱。她没有叫出声,可面上已疼得褪去最后一丝血色,她的手是虚握着的,瞧不见里面伤成什么样,只能看到鲜血顺着雪白的手指一滴滴滑落,溅落,在地板上开出红色和白色的两种梅花。
“很好,”廖之远按在雪颈上的大手又加重两分力道,往更角落的地方退去,笑容满面地说,“很好,我也知道你的答案了,高师叔,看来你真的收了她当徒弟了,合禾七日清?你本来打算用在我身上?呵,我可是很记仇的,以后你离青儿远点,我已将她许配给咱们的耿大人了,当侧室。”
在段晓楼的嚎叫,与陆江北的冷喝中,何当归恨声仰头:“廖之远你疯了!你发疯还要拉着青儿垫背!她不会嫁,我也不会让她嫁,你死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