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还不止如此。你被先一步送来白沙山庄,而段少后一步得知此事后,他立刻策马去追,却天黑路滑,掉进了悬崖。还好段少就是段少,运气顶呱呱,这样都没死成,只摔断了一条腿,可因为行动不便,又要‘监督’我们给你疗伤的全过程,据他说,他怕山猫挟私报复,借疗伤之名谋害于你。因此,段少也不能走路,你也昏迷不醒,因此,我们就‘顺手’将你二人摆在一张床上了。”
“……”何当归心道,原来那淡淡梨花香不是幻觉,而是真有其人。
“脱你衣衫,也确有其事,是段少动的手,他脱好盖妥被子,我们才进来为你疗伤,”陆江北一股脑儿将噩耗通知何当归,仿佛在测试她的神经的粗壮程度,“至于你的身子,我、高绝、蒋毅、宋非和山猫为你疗伤时都碰过,实在抱歉。我们如此做法,实在情非得已,要不如此的话,何小姐你固然是香消玉殒,连段少也要长眠于此,当时的情形就是如此危急。何小姐你也是懂药理的人,合禾七日清是什么样的毒,入了心脉又有什么样的后果,我也难说得太分明,可是,你现在可以试试扎你的中府和关元,瞧瞧针尖的颜色,就知道上面还有余毒。”
何当归依言试了,针尖是,金红色?这是什么毒?毒在体内作用后,不是应该变黑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