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逃不掉啊。”何当归语带无辜。
此时此刻,她心里想的是,先将这厮引到岸上去,把段晓楼一个人留在冰窖里,没有了他在她的腿上挺尸和傻笑,她想逃命也容易一些。到那时,雪枭腹背受敌,逃命都顾不及,也不会再重回湖底来麻烦段晓楼,他存心害人,死了活该。而她逃出生天,正好可以避开锦衣卫回扬州,找孟瑄说明陆江北这些人知道她和“叛党”沆瀣一气的事,叫孟瑄自去处理他惹下的烂摊子和她不小心捅出的娄子。
“那么……”雪枭心动,而且被何当归的美色所惑,望着那绝美的雪颜朱砂形成的别样诱人风情,他心道,段晓楼身份尊贵不能掳走,但何当归却很容易捎带。到时带着她一起出海,路上也可以作伴解闷。就算依着娘亲嘱咐,不能招惹漂亮女人,就算他的福气薄,难消美人恩,只饱一饱眼福也是好的。等回了东瀛,将她转手献给某位大人物,是再好不过的进身之阶。
就这样,何当归和雪枭二人各怀鬼胎,各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,不意间对上对方的目光,都是心虚地一笑,错开眼神作掩饰。
何当归催促道:“还犹豫什么?阁下的娘难道没教过阁下,大丈夫就该当机立断、当仁不让,怎么你如此畏畏缩缩,连我这小女子都不如?”说完,她也不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