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。
“喂!何当归?”他推了推她,谁知一推就将她推倒了,他连忙蹲到她的头旁边,询问,“你哪里不舒服?你……你是不是肚子‘疼’?”他立刻就联想到朱权的“遗腹子”,刚要再说两句气人的话,他却瞧见何当归深深埋着的脸,左边脸盘下方,下颌处有一道三寸长的血痕,还在往外汩汩渗血,猜到定是被雪枭刚刚的刀风扫到了脸,于是连忙取出随身带着的金创药与棉布,想要给她处理伤口,谁知对方并不领情,艰难地翻动身子,面朝向另一个方向,背对着他。
孟瑛又好气又好笑,也转个弯跑到正对她的方向,按着她的头给她止血上药。这次她大概是耗尽了力气,只是冷哼一声,就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忙活了。孟瑛边上药边嘲笑道:“你可真是个女丈夫,视死如归的女英雄哪,人家拿刀架在你脖子上,你都悍不畏死,还拿话去激他,你真不想要命了?”
何当归闭上眼睛装晕,晕去了既可以掩饰心中的脆弱,也可以挥走下腹传来的剧烈抽痛,真是一举两得的美事。
孟瑛的手在为她止血,嘴巴却不肯放过她,无情地揭穿她说:“你是在为你的前任靠山宁王伤心,想让那东瀛人一刀送你去陪他,还是听见我刚刚提素娘的名字,心中泛酸,故意蹭他的刀,想弄点小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