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张张摆着手说:“我、我什么都没看见!你们继续吧!我……你们这种情况,我也能理、理解……我去干活儿了,我什么都没看见!”
何当归制止了柳穗丰富的联想和联想以及联想,平静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因问道,“早些时候,那个被毒蜂困扰的齐公子,我不是曾告诉你一个‘白果方’么,你没有转告给来抬他走的人吗?怎么那边昕园来人说,那位公子的脸至今还是肿着的,人还是昏迷的?”
柳穗愣了一会儿,才从廖青儿亲小姐鼻尖儿的那一幕里回过神来,心中深深懊悔,要是自己再晚一会儿出现,会不会、会不会那个什么……她缓了缓神儿,疑惑地答道:“齐公子他早就没事儿了呀。小姐你走了没多久,他就自己醒过来了,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那方子,他就谁都不理,自己站起来走掉了。见他的脸还是很肿,我就追在他后面喊‘有神医方!专治蜂肿!小姐留了神医方!’,可他走得很快,也不回头,转眼就没了人,也没回昕园治肿,我也没法儿,就跟着行李上这儿来了。”
齐玄余没回昕园?何当归蹙眉,莫非,还有其他昕园的人被毒蜂蛰肿了脸,不省人事了?
柳穗继续说:“后来,我一到这里,就听说了两件事,一是这园子是七公子专门为你盖的世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