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淳尴尬道:“我每次去那里都是用轻功,在院中枣树缠红条的宅子里落下,我……不认识那个宅子怎么走。你娘她没病,具体是什么缘故,日后再说吧。”
何当归想起关筠提过的事,皱眉问:“她是……怀孕了吗?有人说曾在菜市口看见过她买菜,见她身子发了福,以手撑腰作孕妇状、可她的身子不可能有孕,是经我确诊过了的,若能治好,我早就帮她治了。”
“她……”聂淳还是很反常地吞吞吐吐,口中如含了钱币,混沌说,“等你见了她就知道了,一言难尽。我真该走了,你在什么地方打尖?”
何当归恨得一跺脚,又问:“你约了谁?等武林大会后,我也好为你收尸,立个墓碑也能有名字。”
“潜君。”聂淳告诉她,“我不认识他,是这个人主动联络我的,说要合作,详情面谈。”
何当归诧异道:“那凑巧得很,我也是约了潜君兄,约在了群贤酒楼。聂叔叔你陪我回趟几街之外的小客栈吧,我还有一名同伴在那里,专等我去携带她呢。”
聂淳也很意外,他跟那人约的地点的确是群贤楼,可见何当归所言属实,只不过,“约的时间已过去两个时辰了,他可能已经等烦了走了吧?”
“他不敢。”何当归如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