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跟嬴氏一族的情况一样吧,为何在家里藏毒?奇怪啊……
她只觉得身上一暖,回神看,原是陆江北见她的披风脱给了珍珠暖着,就又解下他的猩猩红斗篷给她仔细裹上。而这个时候,左旁冒出了十几个紫衣官差,来的煞是突兀,仿佛新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般,瞧衣着跟展捕头那些人不是同一拨,倒有点像三年前水商观,陆江北等人叫来搜查道观的差属。他们是,厂卫,宦官?陆江北叫他们过来帮忙,不算是以权谋私吧。
这样想着,陆江北已经拉着她坐在了厂卫给架好的屏风,摆好的桌台后的梨木红屉长椅上。更有殷勤者奉上药枣茶、手炉和雨花香鼎,并迅速地在其他三面都架上屏风,只留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小隙,余者都封绝了,等于是在卢家当院里设了个临时休憩的小屋。
那紫檀漆木屏风并不是卢家之物,卢知州也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,明明刚才,人群挤得摩肩接踵,连个大夫都叫不进来,怎么现在连大件的家具都随意能搬运了?卢知州回头一看,原来是展捕头维持治安有了成效,站在卢府前庭的人少了一半,而且安静了不少,大部分人都去府外等听信儿了。不全撵走,是何当归的主意,因为早先闹的那一阵,对珍珠的影响不大好,回头判了案即使无罪,也免不了有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