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下,并率先打破沉默:“熠迢,去跟杜管家说一声,往后何小姐就是这园子的当家人了,把钥匙、账簿和对牌都送到水谦居来。凑她方便的时候,让所有管事过来磕个头,彼此熟悉一下。去吧。”
熠迢疑惑地点了头,回身而去。待他走远,孟瑄又说:“廖小姐,园子外面有个人找你,他姓齐。”
其实也不算“有人找”,只是齐玄余刚好跟从城里归来的孟瑄在大门口遇上,就让他递一个顺风话给廖青儿,那个什么“奥林匹克”的场地选址已妥,是块难得的风水宝地,让她有空去相一相。不过,孟瑄担心第三人在场,他的话会让何当归面上无光,因此要支开廖青儿。
可青儿不上当,死死抱紧何当归的胳膊,像抱住了她的头生儿子,坚决地摇了摇头,一脸誓与小逸共存亡的决烈神情。而何当归一直低垂着的头抬起了一些,勾唇问:“爷赶路累了吧,水谦居不远了,你且进去用杯茶?”
孟瑄一瞬不瞬地看她,摇头辞道:“谢谢,不进去闹你了,你好好静养罢,昨天看你的那个‘痛症’着实不轻。”
青儿闻言瞪眼:谢、谢。孟瑄的脑袋莫不是让驴子给一腿踹了?
孟瑄略一颔首作为告辞,背身便走了。青儿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花径的尽头,又回过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