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时而跟我们极熟悉的样子,时而又忘记很重要的机密事。公子他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呆子!不是让你别再考虑这个问题了吗?”熠彤没好气地说,“公子就是公子,虽然有点失忆,可早晚一定会变好的,轮不着你瞎操心。还有,这样的话你可不许当着他面提出来。好了好了,别拉长着一张脸了,真够十五个人瞧半个月的,快去整理你的行囊吧,此行第一站里,公子只带你我二人,就算轻车简从,于茶道上他的档次是绝不肯降低的,莫忘了把好的茶叶茶具都准备一箱。”
“你自己怎么不去准备!什么都指派我。”熠迢也变得恶声恶气,“站住,你这是往哪里去?”
熠彤诧异道:“我于茶上懂的少,过去一向都是你准备,你这么凶做什么?没看见我手里的它,这个是西品金刚鹦鹉,昨日公子在驻扬琉璃厂内淘换来的,让教好几句吉祥话,送来给那思家寡闷的何小姐逗个笑。谁知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,根本不值得花九十两银子买,我教了半夜才勉强能学会一句‘奶奶纳福’,这就巴巴的专程送了过来,你站着挡我的路干嘛?”
“鸟给我,”熠迢硬邦邦地说,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熠彤纳闷道,“我还得嘱咐两句饲养事项给她,这金刚鹦鹉极娇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