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恐地瞪着那人,想看清楚他的面容,只是瞧不真切。他到底想怎样?
那人缓步向她走过来,可脸部始终沉浸在一片阴影中,口吻里却渐渐有了点熟悉感,像是她的某位故人。这一定是是错觉对吧?她能有什么故人,做这种倒卖人口的勾当?
那个人的嗓音如一坛陈酿的竹叶青蝎泡酒,一边走近一边笑道:“那些蒙古大兵不喜欢财宝,只喜欢女人,给他们推去一车子碎银,还不如推去一车子营妓更受欢迎。我从前也送过去不少营妓给他们,可是消耗得太快了,好似雏鸡丢进了狼窝,少则半日,多则两天,能剩下两根骨头就不错了……那些人可不懂怜香惜玉是什么意思,每天晚上都会有这样承受不住折磨而死掉的女子,会在第二天被从营妓的营帐里拖出来。有一回我还听见他们用蒙古语交流说,嫌女人身上的洞少了,一回才能让三个同上,等得人很不耐烦。我当时就心道,那些未开化过礼义文章的人,真就跟野兽无甚区分,多惹人厌哪。”
她全身颤抖,扑上去夺那人手里的裙子,口中大声呼叫着:“把蝉衣还我!你这个人渣!卑鄙!无耻!败类!”
那人不屑地一笑,单手制住她,另一手抛开裙子,径直探进她的裙下面找上她的芳泽,在最柔软的花瓣之间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