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后面的何当归微笑道:“这是怎么说的,我不敢自称一等良民,可也是勤恳本分,连欺人的事都没做过,又怎敢欺官。”
“少打马虎眼,”常诺冷哼,“本将军找你要粮,你一会儿推说你只负责保管粮食,没有处置权,一会儿又说钥匙不在你手里。怎么方才那管家在的时候,你一言就能调动谷粮,你这不是欺官又是什么?你大概还不知道,一个欺官之罪能让你蹲几年大牢吧?”
青儿瞪眼:“你们敢欺负她,孟瑄先找你们拼命。”
假孟瑛嗤笑道:“区区一妾,不值一提,孟沈时能奈我何?就算她是正室,按品也就是个六品诰命,常将军可是五品,何况她只是一微贱平民。”
何当归掩帕一笑,语中带着三分娇嗔、三分戏谑,言道:“将军好健忘,难道不记得律法有云,那‘欺官之罪’也是分场合的,只适用于对簿公堂或立案调查的时候。好端端的我在家里坐着绣花,迎来了不速之客,好茶好饭的招呼着,两句话热热络络的闲聊着,要是这样就能惹上官非,那天底下的冤假错案还不遍地滋生了。将军你要是以军阶傍身,就该摆开风光的仪仗,先投帖到孟府再来登门,不该来的这么鬼祟。将军你要是以私人身份拜访,就不该拿身份来欺压我这个目不识丁的深闺妇人,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