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我害死了令尊令郎,害了令夫人莲儿,那你可以对皇帝说点我的坏话,你还可以现在就杀了我,我虽感觉冤枉,却有人会觉得很痛快,可见我也不十分清白。”
“我杀了莲儿为我子填命时,心中的确痛快,”段晓楼的手还在轻柔地拿捏着,轻声叹道,“但或许我从前爱煞了妹妹吧,忘了事之后也不能下这个手,那日一块屋瓦落下去,真的惊掉了我的魂,现在还没找全呢。”
何当归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心中对他的种种敬畏疏远,一时都淡去了,只剩淡淡的难过。
段晓楼俯了身,鼻息扫拂着她说:“现在好像找回来一些了,原来在郡主这儿收着呢,还我罢……”蜻蜓点水的吻,在她的面颊和颈畔流连。
想开口说话,却是办不到,哑了?!她已知自己十分不妥,可要脱开去时,她只有双腿还能自由灵活地动弹,肩膀四周是麻木的。若此时喊人进来,也是一百个不妥,少不得闭目受了。他是段晓楼,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来……直到一双大掌滑上她的胸脯,她还能维持平静的面具多久?
“段兄就算爱惜她,也得问问我肯不肯送你吧,”孟瑄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,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笑道,“这样不问自取,似乎不大好。”
段晓楼的手重回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