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况古嫔这种情况?负手而立的朱权俯视着伏在地上假哭的古嫔,见她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,只觉得处处碍眼,恨不能将她寸截了出气。他勉强压制着火气不发出来,面部的每一束肌肉都紧绷着,皮笑肉不笑地望向孟瑄,侃道:“七公子真是个多情人,对自己妻子好不说,连对本王的女人也这么体贴爱护。瞧吧,她如今要弃了本王跟你,呵,才短短几日,盖过我将近一年的好处了……怎么不叫人嫉妒。”
这场是非来的突然,孟瑄眨巴一下眼睛,听朱权语气十分不善,他当然讲出实情,自辩清白:“王爷想岔了,绝对没有这样的事,别说我明知道她是王府的娘娘,就是寻常人家未嫁的民女,彼此没有互通过嫁娶,我也不会越礼教半步。最重要的是,我心里眼里只有我妻子,容不下第二个。”
他这话说的斩钉截铁,没有丝毫闪烁或迟疑,面色坦荡荡,竟叫朱权一下子相信了他。朱权再瞧向地上面色灰败、羞愤交加的古嫔,心道,原来是神女有梦,襄王无心,大约是她嫌在王府中守活寡辛苦,出来见了个长得俊的男人,就自己发骚贴上去,只那孟瑄没瞧上她,否则古嫔眼里哪还有她的夫君大人,早就倒贴别的男人去了。这古有芳如此之贱,今日若不撞见她,放任她再在外面游荡两个月,不知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