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楼越听,面上的笑容越和蔼可亲,连连点头道:“柳言说的很是,深合我意。”他看向朱权,笑问,“殿下,你的意思呢?”
朱权面露犹疑之色,在心间一番权衡利弊,没有立刻应他。
于是段晓楼又温和解释道:“此间没有外人,我不妨同殿下交个底,我们锦衣卫也不是嫌苦怕累的人,只是眼下人手稀缺,我几人都是查京城马涛的案子,一路撵到庐州来的,不日内就回京了。等回京之后,此案即入了锦衣府库档,那说不准还要拿去给圣上过目……”话音顿了顿,段晓楼欣赏朱权的脸色,欣赏够了方道,“圣上日理万机,龙体又欠安,怎好拿这样的案子去烦他。这是下官的浅见,不知王爷以为如何?”
朱权立刻点头应了:“不查了,回京后移交大理寺。锦衣府人力资源宝贵,这些都是人命小案,况人死不能复生,小王也就自己伤心一回罢了。东厂的兽人不受管束,乱跑误伤人的案子,也是时常有之,谁又真正当个大事提到父皇的面前说去。”
“王爷真是通情达理,”段晓楼赞道,“段某对殿下心仪已久,往日竟无缘同席交杯换盏,有道是择日不如撞日,去喝一杯如何?”
朱权浑身酸痛,看见段晓楼笑容满面的样子就觉得碍眼,少不得推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