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她家的三四倍大,里面珠宝满笏,为何不动用?”
柏炀柏笑道:“银子要有也有,只是我烦去京城那个宅子,就一直荒搁着,真要动用也不是不可。药材不是问题,但制丸药的程序忒复杂,小道又学艺不精,因此做的十分辛苦。师父你喜爱此药,等我日后找到好的制药师傅,多配几丸孝敬师父。”眼下学针在即,说话软和得很,何当归要他往东,他绝对不看南北西。
“原来是没有好的制药师傅?!”何当归睁大一双美眸,掩口惊呼道,“你怎么不早说!为师就是天下第一制药大师呀,甭找别人了,把方子、药材和制法跟为师说一说,保证比市卖的任何丸药都上乘!”
“呃……那个……”柏炀柏面有难色。
把药方全部告诉她?丫的开什么玩笑!这可是驻颜汤浴浓缩后的药方耶!她还挺会要,明明人都已经失忆了,要的东西却跟失忆前是一样的。要不是他亲眼见过她被万八绑架后弱爆的样子,真有点儿怀疑她是不是装失忆了。怎么办?要不要把方子给她?柏炀柏踌躇起来。
见柏炀柏这样,何当归疑惑地问:“这有什么困难之处吗?还是说,你的方子是不传之秘?”
柏炀柏尴尬地笑着摆手:“没有没有,师父你都传我云岐针法了,我哪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