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,因此他就越叫越惨了。
何当归微垂着头,毡帽上一圈儿细密绵长的狼毛,遮挡住了她双眸中的情绪。她没有立刻回答孟瑄的话,在原地静静立了一会儿,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于是孟瑄也不着急走了,就捧着她的双手陪她等着,不一会儿,熠迢从屋顶的火海里面跳出来,三丈开外“扑通”一声,干脆利落地单膝跪下。
孟瑄一惊,一开始以为是熠迢的膝盖旧伤复发,现在刚好撞上他膝盖疼,才行如此大礼,因为十年来熠迢随在他身边,从未这样客气礼敬过。可再定睛一瞧,熠迢的面色有红似白,被火光一照又显得红光满面,哪里有半点旧伤复发的痛苦样子?
原来他真的是在郑重其事地下跪!得到了这个认知,孟瑄刚要出声,让熠迢站起来说话,却见熠迢拱拳抵掌,向何当归回报道:“公主,弓箭手全都死光了,一个活口都没有。”因又笑道,“这群败类真是丢尽了蒙古人的脸,亏得宁王还有耐心跟他们谈交易,难道不知与虎谋皮,自己也在劫难逃的道理?”
孟瑄这才明白,原来熠迢不是在向自己行礼,而是在向何当归行礼,自己不过是与何当归并立,稍微沾了点光。可是……公主?谁是公主?何当归不是被皇帝认了干孙女,做了名义上的燕王府郡主,从哪儿又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