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半个多月都有了,莫说是训练有素的湖广军,就算是老太太军,爬也该爬到青州了吧?”
熠迢告诉何当归:“马鸣显然是个叛徒,孟家二公子勇猛果敢有余,机智应变却不足,被居心叵测的副将马鸣耍得团团转,现在还在官道边上宿营,等着马鸣去回禀什么敌情。因此这一时半刻的,咱们是指望不上他了,还不如自力更生的好。再过两条街就是东城门了,咱们先出城再说。”
孟瑄插嘴说:“东门是马鸣引着来的,焉知不是他的诡计?还是从其他三门出去保险。”
“公主有所不知,”熠迢向何当归解释说,“二公子的大军就是从东边儿来的,咱们走东门回合大军最便途,冒险一试也值得。”
看到熠迢一反从前对孟瑄惟命是从的态度,视野狭窄到只剩一个何当归,什么大老爷们的粗嗓门,听到熠迢耳里都变成了“何当归之言”,孟瑛深深不忿,鼻子哼哼道:“冒险一试?出了状况算谁的责任?劳资受了严重的内伤外伤,现在走路都很艰难了,万一东门还有弓箭手和弩兵,谁能保证劳资的安全?!”
熠迢“扑通”一声向何当归单膝下跪,郑重保证道:“属下必定竭尽全力保证公主的安全!”
何当归柔柔一笑,轻摇螓首道:“我早就不是什么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