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机敏,实在令人钦佩。”
何当归谦虚地说:“哪里哪里,我这些算什么,在场各位谁不是高手,我这一掌可是班门弄斧了,杜欢你再夸,我都不好意思自称会武功了。”
“哪有哪有?”杜欢毫不吝啬他的赞美之词,“小姐真乃女中诸葛,女中云长,女中丈夫!”
女中丈夫?女汉子?何当归听得不大受用,清清嗓子,一指那个捂着脑门痛哭的老男人,扭头冲廖之远说:“想见妹妹,就把这撕送到城楼上,待会儿蒙古兵攻城,哪里危险就把他推到哪里,你就拿他当人肉盾牌好了……”
廖之远不服气地问:“为什么让我去?上面的难民可是带着时疫,我不去。”
何当归强硬地说:“去不去由你,但要是你不听指挥,那你我就此散伙,寻找青儿的事你也自己多多费心吧。要是你顺利完成任务,而感染了时疫,到时一碗药就治好你,本姑娘的医术你还信不过?”
廖之远听她如此说,无奈地牵着老男人脖子上的绳子,往距离城墙五丈外的空地一站,袖口对准城墙顶上的某处。随着一道光灿灿的银爪残影飞射而出,扣紧了上方的石壁,廖之远启动机括,收短钢丝,借力带着老男人上城楼了。
何当归见状满意一笑,又与杜欢相视一笑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