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越禁越想,今天的喜宴反而成了他们俩的乐园,东一杯西一盅地喝下去,在天色还很早的时候,这两名“醉罗汉”就双双被仆役们给搀扶下去了,注定要成为孟扬他们几人未来三年的笑资。
既然祖母发下“特赦令”,孟瑄甚至都没在宾客面前露个脸儿,明目张胆的,就尾随簇拥新娘子的一众丫鬟嬷嬷进新房去了。这样的做法既不合礼数,也引起了一干兄弟的格外关注,所以他们谁的洞房都不闹,单闹他孟瑄一家的洞房。
孟瑄有点儿头大,再一望门左侧的蓝窗纱上,还映出一高一低两个人头来,大约也是这一辈的年轻后生,只是不像孟瑛等人这样皮厚,就这么酒气熏天地一头冲进来了。没瞧见他的脸上写满了“滚粗”吗?没瞧见他的小妻子很害羞吗?没读过书上关于“春宵一刻值千金”的至理名言吗?
“哥,我看你醉得不轻,”孟瑄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孟瑛说,“再不去休息,明天头疼上来要人命。快带着八弟九弟去睡觉吧,明日我再谢你帮忙挡酒的大恩。”
孟瑛不知从哪儿冲撞了邪气,今天一整天都板着一张冰雕脸,叫人望而生畏,又兼对敬酒来者不拒,敬一杯喝三杯,所以现在就变成了一张通红的冰雕脸,看上去并不可亲。他不买账地冷笑道:“明日?你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