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见苏夫人不说话,显然不弄个明白就不愿意走。竟嬷嬷咬咬牙,又说:“还有个原因,是老奴随便看了看七奶奶的嫁妆,贵重得难以想象。老奴就寻思着,今天虚惊一场,下次难保不会出事。现在这些嫁妆还没入库,也没人看过,就先招来了蟊贼……太太带来的人多,人多口就杂,一旦传出此事去,以后就更难平安无虞了。”
苏夫人听了这话,才完全打消了疑虑,心想道,财不露白,有超过两万两的嫁资,谨慎一些也是应当的,竟嬷嬷的忧虑十分有理。
商氏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儿,尖酸地笑道:“哎呦,合着竟嬷嬷是拿我们当贼,防贼一样防着我们了?那我往后可不敢沾你们三间园子的边儿了,莫名其妙摊上这么个罪名。”
竟嬷嬷忙分辩说:“大奶奶宽心,老奴绝对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看奶奶们带的丫鬟多,小丫鬟爱热闹,嘴上不牢靠……”
“那就是说我的丫鬟是贼了?”商氏不知从哪里吃的炮仗,气势前所未有的足,噎住竟嬷嬷的话头,执意跟她对着干。而刘氏也酸溜溜地补充了一句:“难怪七弟妹开口向婆婆讨七房的独立理事权,肯定是打着把嫁妆私自入库的主意喽?七弟妹的父母对你疼爱有加,真叫人羡慕。”
王姨娘则是笑嘻嘻地说了句最阴险